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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來語現象看泉州在中外文化交流中的重要地位
發布時間:2013-05-27 來源:中國泉州學研究

  以上詞語,若不看聲調(日語有輕重音,沒有聲調),日語音與泉州音幾乎完全相同。我們可以舉出這么多的例子,足以說明,以上的同音現象絕不是偶然的巧合。實際上,諸如此類的例子還可以舉出許許多多,日語中單詞音讀與泉州話音接近且有整齊對應規律的現象更是不勝枚舉。難怪學過日語的泉州人,都有這種感覺:泉州人在記憶日語單詞的發音方面具有得天獨厚的便利條件。

  周振鶴、游汝杰先生一方面肯定,“中日之間的來往,一是直接通過海道……海道在中國一方是以江南地區為終端”,③“在唐代及唐代以前,日本和中國南方的文化交流是相當頻繁的”;④ 另一方面又斷言:萬葉假名與閩南方言存在著音韻系統上的內在一致性,“并不表明閩南地區在8世紀以前與日本有直接交往,因為那時閩南一帶還很不發達”。⑤ 對周振鶴、游汝杰先生的后一種看法,我們不敢茍同。要了解8世紀前后閩南一帶是否發達,應該首先了解泉州的海外交通史。

  林金水先生指出:“魏晉南北朝時期,隨著漢族先人入閩開發,福建海上交通日益發展。唐五代時期,福建貿易港興起,福州、泉州成為當時對外貿易的主要港口。唐中葉西域交通受阻,海路交通日顯重要,這為福建通過海路走向世界提供了廣闊的歷史舞臺,使福建呈現出‘外域諸番,琛盡不絕’的繁榮景象。這時期福建與東亞、東南亞,以及印度等國的海上交通日益加強,所謂‘市井十洲人’、‘船到城添外國人’,正是當時福建對外貿易繁榮的真實寫照。日本、朝鮮、三佛齊、印度、大食等國的商人和僧人,紛至沓來,成為福建與這些國家文化交流的溝通者。”⑥莊為璣教授指出,“南朝,印度高僧來泉州譯經,并從泉州乘船回國,則泉州已經與印度發生聯系,可見史書已記載泉州開始對外交通了”;⑦“隋唐時期,波斯、阿拉伯人大量東來,爭取地方的海上霸權。……至元和年間,泉州人口,竟超過福州、建州,而升為上州,這和當時泉州對外交通的興起,應有聯系”。⑧ 此外,中阿(拉伯)文化交流的宗教史跡--靈山圣墓(唐武德二年,即623年)、中印(度)文化交流的宗教史跡--開元寺(唐垂拱二年,即686年)都表明隋唐時泉州的海上交通及經濟文化都已比較發達,而不是“還很不發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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